“资本助力产业创新论坛” 暨小村资本10周年庆典活动

鸵鸟创投媒体消息，9月15日小村资本10周年庆典活动于上海世博洲际酒店召开，本次庆典活动的主题为“资本助力产业创新论坛” ，活动也有幸请到了金沙江创投朱啸虎，清科集团倪正东等各行各业大咖，以下是活动嘉宾演讲内容。

八字的风水师，朱啸虎的十年复盘

朱啸虎：十年前我刚刚加入投资界，之前是创业，这十年投资界变化很大，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当年京东2009年融B很困难，为什么不敢投？大家觉得京东很困难，需要建仓储，建物流。今天京东150亿美金，美团点评已经60美金，还再融30亿美金，上市前也会超过100亿美金。今天的资本世界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孙正义一千亿美金相当于所有基金加在一起的1.6倍，所以现在还在考虑融两千亿，这个规模超过所有其他玩家的规模。这个规模确实改变了整个游戏规则。

当年拉手网融一亿美金时，所有人都觉得是假的，今天这个打法不是一两亿美金了，是三十亿、五十亿美金，如果下去没有人接管，就再三十亿、五十亿美金下去，所以今天的规则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我们也在适应，这个世界应该怎样做早期投资？以前的经验对于今后都会有很大的变化。

投资领域的老兵，倪正东的十年复盘

倪正东：十年前我进这个行业，2007年进的，一直没离开过。最近这十年变化的特别快，如果时间回到十年前2007年，那个时候很少去拨人民币基金。我2016年做了第一个美元基金，真没想着去做人民币基金，那时候都是拿美元基金比较多，整个市场还是美元基金主导。2007年项目还是IDG、赛富、红杉，红杉也很有挑战。今天这个市场变化已经非常巨大，沈南鹏说了一句话，朱啸虎一个人就顶几十个基金。整个市场变化非常快。那时候一年投的钱，全中国就是几十亿美元，去年一年的投资就是7500亿人民币，去年一年新募集的钱一万亿人民币，今年进这个市场还会超过一万亿。这么多钱是前所未有的。

2007年200万美元A轮项目估值500万美元左右，现在随便一个天使项目就是一千万、两千万美元。这个市场的钱确实更多了，人也更多了，从业的人更多了，我估计从业人员冲在第一线，我们这个行业基金、VC、PE、天使加在一块，差不多20万人，BAT差不多一百万人。所以这个市场确实变化非常大。

在这么大的市场里面充满了机会，又充满了挑战，怎么能够在这个市场上生存下去活得很好？这里面会有招数。其实也没什么，台上的每一个人性格都不一样，在中国你找不出第二个朱啸虎，在中国也找不着第二个冯华伟，我在市场上找了一圈，我也找不到一个像倪正东的人。但大家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当然还有很多被淘汰掉的，如果大家看我们的排名，排名相差太大了。我们基金如果每个人都能适应这个环境，并且在环境当中生存发展，因为这个市场确实不一样了，我们不能按照老一套来生活，这是我的一些想法。

投资的乐趣，只有经历过了才懂

李丰：跟在座各位相比，我从业时间短一点点，我2008年左右开始学习做投资，我生活当中可能无聊的事情比较多一点，唯一喜欢的就是打羽毛球，但随着年龄增长，羽毛球以前单打，现在双打，还在坚持着，还没有转到高尔夫去，但我觉得快了。

进这个行业之前我也在创业，我进这个行业自己纠结了一年多的时间，在IDG做惯了运营管理的事，做IDG第一年我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跑，看东西的时候有很多人说我们一起合作，对投资的工作方式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和其他方面的不适应，过了一年半才觉得这个工作方式和职业有意思，才正式走上轨道。

两年前我出来开始做新的基金或平台，最大的挑战就是原来做投资只需要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原因是你可以选择投你喜欢的，投完你喜欢的人之后，你也可以选择跟他打交道的方式和频率，这是做投资的好处和乐趣。我相信这点你比我体会更多，因为十年会经历更多的事情。

从做一个平台和基金来看，可能还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心血和精力来学习处理，或更好地处理那些投资以外其他的事情，你要把它做好，过去两年花更多精力和心思来做的是这些事情。

七年的投资生涯，投资就像下一盘大棋

姜明明：其实我正好跨越了三个阶段，2007年我在上海实业做直投，在此之前我已经做了七年直投，2000年开始，我研究生一毕业就在创投行业，一直到今天都没有改变过。不像在座各位还有从业的改变，我一直在这个行业做投资，到今年已经18年。2007年我还在做直投，2008年到了北京到华兴资本，2008年下半年，作为华兴资本执行董事到上海筹备办公室，得缘结识了冯总。

我个人的三个阶段当中都有些不同的体会，7年直投，华兴3年投行，现在出来自己做了7年母基金投资，我们对外300亿投资，100多个基金，持有将近两千家公司的股权。经历了创投的三个阶段以后，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投资该往什么地方走？在我创办盛世投资之前，很多想法都受到小村启发，如果说在国内做市场化母基金，小村绝对是先行者。家族办公室，包括很多超前理念，跟冯总交流都给了我很多启发。

我2008年到华兴，时点选的不是很好，之前在国企，到了华兴就金融危机，对华兴业务冲击非常大，我就带着团队研究海外母基金，并且跟海外母基金交流，那时候小村资本已经在国内做市场化母基金了。不论是在资产配置、投资逻辑，包括团队的组成，都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这也坚定了我2010年出来创业做盛世投资很重要的诱因。

过去七年我们专注PE、VC行业，我们做母基金一个基本逻辑是我们对这个行业的人很了解，对这帮合伙人，对在座各位，包括更多基金的合伙人，我们对人的了解，对他们抓项目的能力，创造回报能力的了解，基于此我们做了这件事情。到今天，我们投资都在不断演化。

前面五年做双创，创投、创业，这是我们的老本行，五年下来，我们基本把创投母基金做到极致。2016年开始，政府大量做产业母基金，对我们来说是风口，也是责无旁贷的责任。所以2016年开始，我们开始转向政府产业母基金，跟PE、VC肯定有合作，特别是后端并购合作，但也强调跟上市资本跟上市公司的合作，这是第二个阶段。2016年开始，今年政府又开始做特色小镇，做工业园区，做PPP基金，所以我们又开始做PPP母基金。在我看来，无论是母基金也好，直投也好，只是资产配置的平台和工具。不管是什么样的平台和工具，最后核心要解决的就是两端问题，资金端、资产端。

对于我们来说，无论是管理着政府的钱还是机构的钱，或者是社会资本的钱，只是要把资金对应到优质的资产，优质的资产对我们来说，股权只是其中一大类，股权不是我们全部配置的优质资产。而且我自己这十年在北京、上海、香港这三地穿梭。各位可能关注股权，未来我们关注几大类资产。核心是目前市场情况下被低估的优质的，未来有增值潜力的资产，都是我们要配置的对象，不仅仅是股权，当然股权肯定是我们看家的本领，我们坚定地看好股权，这没有任何问题。

第二个就是国有经营性资产的混改。现在大家都在说滴滴、美团，前不久我带着我的团队回华兴，跟包凡和华兴所有高管做了一个交流，这两年钱进来了非常多，大家都在北上广深抢一线头部资源，但现在竞争越来越难，价格越来越高，价持越来越小。这种情况下，我们策略是什么？第一，我们在北上广深投的基金大部分都在这里，把钱配置给他们，让他们去抢，我们抢不过。我们的逻辑是我们到二线城市去，到中国成长更快的武汉、成都、重庆、长沙、南京、宁波、杭州去，昨天我们刚刚开了广西办公室，我们要到这些地方去，用政府的资金和政府的效应吸引社会资本，参与当地的资产。比如国有经营资产，现在央企在改制，你在里面就是配者的角色。将来国有经营性的混改是我们未来的重点。

我们现在也在做一些园区小镇，持有一些优质的，基于和产业结合的工业地产，这在未来是有升值空间的。但一定是跟产业深度结合，我们不会去做纯粹的商业地产和房地产，那绝对不是我们干的事情。但我们一定要把产业和地方园区小镇结合起来，带产业特色。既是为产业找到在当地落业可能性，也为我们资金找到很好的配置。

第四类资产就是不良资产，各个地方不良资产规模很大，现在都在成立地方版的AMC，不良资产的处置，加上股权内容，股权资本和战略投资，能大大提升它的效率，把不良资产处置效率提高。提升传统管理公司的处理能力。

第五类坚定不移做海外资产配置，随着中国经济体量的发展，中国国力的昌盛，未来中国一定有代表中国的资产管理公司站在国际舞台上。美国黑石也好，高盛也好，摩根也好，表面是市场化机构，但都在为美国国家利益服务，中国缺少这样的独立资产公司为自己国家服务，我们坚定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承担起这样的责任。我们是基金管理公司，也是资产管理公司，未来我们会坚定地按照五大类资产方向做配置。

华安基金首席经济学家对当前宏观经济形势分析

林采宜：如果说以前我对资本强大的认识还停留在逻辑层面，今天晚上这么华丽的场景，让我对资本的强大转到一个感性的认知上。

我们站在一个逆全球化的开端。 逆全球化意味着战后，整个世界从一开始贸易协定、WTO、PPP，都往全球化方向走。走到去年，英国脱欧了，川普上台宣布我要搞贸易保护主义了。世界从全球化趋势发生了逆转，走向逆全球化。

如果说去年英国脱欧和川普上台算是一个“黑天鹅”，是大家都不曾预料到的小概率事件，那么今年川普的政策对全球经济的影响，或溢出效应，那就是一只“灰犀牛”，川普对全球有多大影响？我认为川普政策的实施，以及对新兴世界所带来的影响，绝对是我们不可忽视的一个“灰犀牛”。

首先第一个影响就是减税，把美国的企业税从35%降到15%，意味着什么？中国90年来是怎么崛起的？17%外资企业的优惠税率，任何一个地区或国家，只要你是税收的洼地，你一定对来自于全球的资本有一种虹吸效应。

美国的税降到15%，这不是美国人民的事，这是全世界人民的事。为什么？美国是一个开放的国家，欢迎全世界的资本都往美国流。中国的税是多少？如果有15%的税收放在那里，这个虹吸效应就非常强了。从最近20年投资环境来看，美国最大的弱点，一个是劳动力成本高，一个是税收高。

第二就是贸易保护主义。上世纪80年代，亚洲四小龙是怎么起来的？无论是韩国、台湾，还是香港、新加坡，没有一个不是靠贸易起家的，基本出口导向型的。贸易带领本国经济高速增长，成为亚洲四小龙。跟着四小龙的是一条大龙，这个大龙就是我们中国，如果没有开放的贸易，没有加入WTO，我们很难想象中国的经济会有持续20年以上两位数的增长。

所以说，出口创汇不仅仅是中国的故事，也曾经是四小龙的故事。现在仍然是印度、越南、菲律宾这些国家的故事。但是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印度、越南、菲律宾这些新兴国家继续靠这个故事来拉升自己经济高速成长，难度要比以前大多了。

所以贸易保护主义影响的不是美国，最大的受害者应该是新兴国家。所以你想通过贸易搭世界经济繁荣的便车是很难的。

第三个是废除《多德弗兰克法案》，他没有说“废除”这两个字，用了“调整”，废除其中几个关键性的法案，就是金融的投机。

2008年次贷危机只有几百亿，是美国任何一家大银行都兜得起几百亿，但在次贷的后面是什么？是几万亿的衍生品卖往全世界，而这几万亿的衍生品没有人可以兜得住。从那以后，奥巴马政府就限制了衍生品交易，同时对于金融机构的自营交易做出了严格的限制。华尔街，美国的次贷危机不足以演化成一个机，它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个全球的金融危机，其中功劳最大的就是华尔街的衍生品。他把这个危机，把这个负面的力量给放大了，多米诺骨牌效应来自于金融市场的投机。

所以说《多德弗兰克法案》限制了投机，限制投机就是后来的“战略华尔街”，是对美国金融业的一种否定。但是到了川普，他想调整，他想振兴华尔街，振兴华尔街也不是美国人的事情，因为华尔街不仅是美国的华尔街，是全世界的华尔街，华尔街任何一个金融产品一出来就影响整个世界，因为定价权。所以纽约是全世界的金融中心，一旦《多德弗兰克法案》调整以后，我们这个世界又会多出很多衍生品，多出很多机会，同时也多出很多风险。

第四个是美联储的持续加息，这个世界就货币政策而言，大国的货币政策是大国制定的，小国的货币政策也是大国制定的。所谓的权责是法律上的意义，没有实力的国家在货币政策上实际是没有主权的。美联储持续加息带来美元指数的上升，必将导致全球利率上升。如果美元加息了而你不加息，美元降税了你不降税，很简单，你的资本就往外流。即便是在我们中国，资本管制这么严格的一个国家，资本外流的压力都是存在的，更何况自由市场国家。这就是我们今天所面临的这个世界。

那中国是怎样的？中国有两个压力，压力最大的大家可能都感觉到了，就是民间投资的疲弱。我们看到的数字貌似还不错，但你知道吗？在蓝色投资增长的后面有多大的力量是来自于政府的“铁公鸡”？如果你把投资数据分解开来，从今年年初到今年的7月份，政府的基础建设投资增长速度始终在18%到23%之间，就是靠政府的基础设施，靠发改委的PPP撑住了这根蓝色的线没往下掉。我们现在投资增长力度最大的就是政府这块，而民间这块相对比较弱。

为什么民间这块会比较弱？看一组数据就都知道了。现在的资产回报率是4.4%，而我们银行平均加权贷款利率水平是5.6%，这是一个宏观的平均数字，人家说，砍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做。

实体经济资本投入回报率是5.6%，和贷款利率是平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实体投资的动力会有吗？说白了，就是做实体钱太难挣了。既然钱这么难挣，大家真的不想投了，不想投了怎么办？不想投了很简单，往外流，去寻找更有机会挣钱的地方。

另外，从目前的角度上看，大家对汇率的担忧始终是存在的，为什么存在这个担忧？2000年时我们M2是12万亿，但2016年我们的货币供应量M2是155万亿，每一年增长16.9%，你今天是跑不过印钞机的。我们宏观经济复合增长率是达不到16.9%的，但货币增长就是这样的。你跑的再快也跑不过印钞机的速度，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房地产会涨成这样。你说钞票印的这么快，为什么没有通货膨胀？就拜赐于房地产价格的飞涨，如果没有房地产的飞涨，现在的通胀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那在这样的情形下，人民币汇率会怎么样？同样的15年，美国印了多少钱？中国印了多少钱？美国的货币供应量增长了50%，我们增长了12倍。所以货币的比价会不动吗？我觉得不动是我们政府努力的结果。所以我们经常说，人民币汇率的强势，是政府推动下的人造牛市。这就是对资本外流，我们做财富管理的机构感受到的，富人现在最大的焦虑是什么？就是我要不要海外配置一些资产？其次是人民币会不会贬值？我的房地产会不会跌价？都是这些焦虑。

所以中国有三分之一的富人，他三分之一的资产在海外。所以你就可以知道，这是一股多少强大的力量，而这股力量你可以从银行代客结售汇顺差看出来，2014年到现在几乎都是逆差，这个逆差代表了居民，企业和个人资本外流的潜在意愿，这是一个最真实的数据。所以以投资的名义出去多少不重要，关键是贸易、旅游、学习各个方面你实际用出去的钱是多少，这才是最核心的。

接下来的下半年我们经济靠什么？继续靠“铁公鸡”，“铁公鸡”是必须靠的。上半年宏观经济增长数据很漂亮，真的有那么漂亮吗？PPI高速增长的背后是CPI的纹丝不动，CPI最近两年来就这么半死不活的一直在2%徘徊，但PPI从2015年底的负6%，一下子涨到现在正的7%，这样出来的剪刀差会导致上游企业暴力挤到中下游企业。

今年家电行业业绩非常差，像钢铁、建材这些上游行业眉开眼笑。钢板价格不断在涨，但电视、冰箱、洗衣机的价格根本涨不动，这种价格现象，这不是终端需求拉开的，而是上游的去产能，是供给侧的收缩造成的，供给侧收缩造成了这种价格现象，是一个价格的脉冲，没有可持续性。所以这就是我们看起来很漂亮的增长后面所隐藏的忧患是什么？家电价格涨不上去，钢材拼命涨，小麦价格不涨，面包的价格拼命涨。下游都被挤死了。

未来经济增长真的能够有一个繁荣还是靠需求，但下半年考验的需求是什么？第一，居民消费升级是否能对冲房地产下行对消费者的冲击？我们大家都知道，就消费而言，我们这辈子最大的一笔消费就是买房子，第二大消费就是装修房子，第三大消费就是在装修好的房子里买各种各样的东西。如果是不买房子的，这个消费是要面临考验的，用什么样的升级消费来替代你房屋销售下降所造成的影响？

第二，金融去杠杆对居民财富效应和心理预期的影响。做财富管理的人都知道，理财收益率节节败退，过去10%的都有，现在8%都找不到，6%银行都不敢给出来，所以理财收益率在节节败退。这种财富效应的收缩，也会对消费形成一定的负面影响。

所以说中国经济是否迎来新周期？这是目前最有争议的话题。我个人认为，目前所谓的新周期叫伪周期，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周期是没有靠需求拉动的，你靠供给侧萎缩，能推动出一个新周期出来吗？这是不可能的。供给侧改革推动的价格脉冲，只会锻造一个短期的繁荣，真正的长期繁荣要靠需求。

但PPI和CPI的剪刀差就看得出来，需求端并没有旺盛的动力。其次，地产是周期之母，房地产行业的兴衰影响了40多个行业。所以说地产如果出现调整，不仅是投资出现了变化，消费也会出现变化。

第三，中国下一轮增长动力来自于哪里？是来自于产业结构的升级。而产业结构的升级实际上是一个产业的调整，从目前来看，我比较看好的产业，第一个产业是教育，如果说20年前你靠炒股票发财了，十年前你靠炒房子发财了，再过十年考什么发财？靠你有出息的孩子，如果你孩子没出息，你想想，150万亿的M2啊！

所以未来值钱的不是房子，不是股票，是人。中国的人口红利走到现在，劳动人民进入断崖式下降，人是最值钱的。同样一个人，拥有不同的技能和教育水准，估值差别是非常大的。

中国有一个传统，孩子远远比自己重要，所以你现在看求爷爷告奶奶帮助孩子进好学校的父母你就知道了，优质教育在中国有多少稀缺。

第二个我最看好的产业是健康，人富有以后不愁衣食了以后，其实没到自我实现那么高大，最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活得长一点，能不能不生病？但你现在看看，哪一个大医院不是难民营？华山医院、瑞金医院进去都像难民营，供不应求。医疗需求的供不应求，以及我们扩大的老龄人口，和我们的实际需求之间存在一个巨大的冲突，这个矛盾就是我们未来投资的机会。所以有钱了以后都想活得好一点，再争取活得长一点。有钱了以后你最需要的不是一套房子，而是一个有出息的儿子。

第三个我看好的产业是文化，文化就是比较高级的需求。我觉得现在整个文化产业进入了精英文化退缩边缘，而网络文化却不断蔓延，这是一个短缺的状态。未来文化产业随着不同阶层、不同群体对文化消费各种各样的需求，会以各种各样的形态呈现出来。就像车子，20年前开辆桑塔纳已经很牛了，车子也就这么几辆，但现在各种各样的车子都出来了。所以我认为20年以后，中国的文化产业就跟20年前中国的汽车产业一样。

如果说现在中国文化产业跟20年前汽车产业是一样的，那么20年以后的文化产业就像现在的汽车产业一样，有低端的、大众的，也有高端的、精英的，有属于娱乐型的，也有属于提升型的，有的是满足你这种感观的需求，有的是关注于实现精神梦想。这就是我看好的三大产业，教育、健康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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